雖然春眠不揭曉......
但冬去終會曉~~~
第六話
突然朝子的動作停了一下,連手上的忍刀也因手抓不緊而跌下。
「甚……甚麼……」朝子的身體在抖震:「你在我前面……但……」
「滿天花雨再加上無聲針術,」許俊鬆一口道:「只控制一支針是極花精神,這才是我流大量汗的原因。」
他伸手在朝子頸後取出一枝針,這支針和以往許俊所用的銀針並不同,此針把柄極是花功,雖是花巧,但亦可看出巧手的功夫。
「無……」朝子跌倒在地上:「無影銀針……」
許俊笑了笑,道:「這可是我的寶貝,不到最後關頭我可不敢動這輕得像風的傢伙。」
他從衣服裏取出一支銀針,慢慢說道:「不用害怕,只是一針,一針後你便很輕鬆的了。」
突然一陣馬蹄聲由遠傳來,許俊抬頭望向,那匹馬已來到跟前。
「朝子我接走了。」
貶眼間,馬上那人單手一抄便抱起朝子走遠了。
「行長!」那人叫道:「替我開路!」
「啊……」那被喚行長的人騎馬走到男人的前面,懶洋洋道:「我也想英雄救美啊……家康的運氣總是那麼好……」
「別囉嗦了。」家康汗顏:「你開了路後仍要回去指揮你的商人騎馬兵團……」
「吶……」行長揮了揮手,坐正身子,抽出雙劍,然後貼近自己的身體揮動雙劍:「雙劍亂舞。」
只見行長揮動的速度越來越快,最後竟快得像有數十把劍圍著行長轉動。
「走吧。」行長打了一個呵欠
「嗯……」
「朝子,醒了嗎?」家康望望呻吟著的朝子:「已經沒事了。」
「我不甘心……」
「甚麼?」馬匹正在跑動中,加上朝子聲線虛弱,令家康不大聽清楚朝子說甚麼
這時已回到朝鮮總部的許俊,正接受著四溟的治療。
「我不甘心……」
「甚麼?」四溟專心著治療許俊的傷,沒留心他說了甚麼
兩人雖隔著兩地,但說的東西一樣。
「我不甘心……」
兩人同時叫道,
「為何天不讓我殺了他!」
「為何天不讓我殺了她!」 |